药膏,耳朵塞入脱脂棉球……毛团子一边听着张玉说这是干嘛的,那是防止什么的,想了想后,忍了。
洗个澡而已,弄这些玩意儿干嘛?人界的这些兽竟然这么脆弱。
张玉一脸担忧,男人的力道也轻柔得不行,毛团子也只能晃晃脑袋,随他们去了。
从来没有养过猫也不太了解猫的男人,初次上手就是给一只奶猫洗澡,这个挑战的难度系数不是一般的高。
项儒冷着张脸,用毛巾轻轻地沾水擦拭着奶猫。
张玉看着项儒笨拙的动作,恨不得自己上,但考虑到由她洗奶猫会有的反应,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过了一会儿,张玉实在忍不住了,“你能稍微用点力吗?”
是让你轻点但不是让你丝毫不用力啊,你这样瞻前顾后的,那些泥团怎么洗得掉?
项儒闻言瞥了奶猫一眼,和抬头的毛团子眼神对了个正着。
毛团子也很是鄙视,啧啧啧,看不出来啊,个儿挺大力气这么小?
莫名读懂这个眼神的项儒:“……”
他抿了抿唇,一点点地加大了力度,总算将奶猫身上的泥团给洗掉了。
盆中的水变成深褐色,张玉眼疾手快地又将另一盆清水给换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