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爬到三楼,毛团子看着紧闭的大门十分头疼。
为什么要关门呢!这下他怎么进去?
委屈的情绪来得又快又莫名其妙,他耸了耸鼻尖,忍着痛探出爪子,一道气息闪过,门开了一条小缝,他便趁机钻了进去。
刚进屋就趴在了地上,死活都站不起来。
爪尖动了动,他现在烦躁得恨不得撕碎点什么东西,但这会儿却只能无力地趴在这儿,任由妖力一点点地从妖丹逸出。
毛团子眼睛眨了眨,默默地蓄力,蓄得差不多后,这才慢慢悠悠站起来,朝男人的卧室走去。
中途又不得不开两道门,等到了男人的床边,他差不多已经是一个废团子了。
项儒闭着眼,眉头紧皱,似乎睡得很沉,但当卧室门被毛团子打开一条缝隙时,他却似乎是听到了动静,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毛团子刚摸索到床边,几乎是马上感受到了那团巨大的灵气,妖丹上的裂缝也不再扩大,开始一点点缩小。
他满足地嘘了口气,还好,还好男人身边有这么多灵气。
正当他专心吸收灵气时,原本躺在床上好好睡觉的项儒下了床,也不开灯,就着一片黑暗,走到了门边。
毛团子抬头,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