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起行李来,还顺手将桌上的奶猫给拎了下来。
毛团子被这么一打搅,干脆倚在门边看着项儒的动作,猜测男人又打算做什么。
项儒换了身驼色的大衣,内搭一改沉闷的深色系风格,换成了更温和舒适的浅色系,配合他高挑的身材和出色的容貌,意外地少了些冷漠,多出两分活力。
毛团子眼睛亮了些,看着气质有些变化的男人,非常想上爪挠一挠。
项儒没给他这个机会,整理好后拎着猫就开车回家。
他平时住在东大新校区的教师楼,离家却不算远,不堵车的情况下,车程只两个小时,傍晚出发,到家的时候天刚黑。
项母见他回来,甚至有些讶异。这倒不是他家人感情淡漠,而是项儒今天的打扮,确实和以往相差有点大。
以前除了黑白灰还是黑白灰,虽说男人沉稳一点没错,但一年四季,黑白灰看久了总是会腻的。现在小儿子总算不折腾黑白灰,把自己再往沉稳的方向靠了,项母自然很高兴。
“怎么回来也不跟我们说一声。”项母嘴里埋怨着,脸上笑容却很真实。
孩子回家,母亲哪有不高兴的,脱下的大衣被夺走,项儒有些无奈,只好任由她去。
“瘦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