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蓝眼睛的青年消失,胖成球的奶猫出现。
毛团子四爪撑地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跑到项儒枕头上,团成球不动了。
第二天一早。
项儒面色沉沉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抬手摸上自己的嘴唇,那上面有个牙印,明显是门牙的那处印记更是无比明显。
他使劲揉了揉,牙印还在。
项儒指尖摩挲着那处牙印,抿唇用上齿咬了咬,下唇微微泛白,随着牙齿的离开,那处的牙印很快就消失不见……
足够他自己看清两处牙印的不同。
他唇上的牙印,不是睡梦中自己咬的。
“你怎么在家里还戴个口罩?”项母看到项儒下楼吃饭还带个口罩,有些奇怪。
项儒咳了一声,“有些感冒。”说完就端了一杯白粥,想了想,又夹了两个肉包,就又上了楼。
“那你房里还有药吗?记得吃点。”项母不放心地叮嘱道。
项儒随口应了声。
易诗语看着项儒的一系列动作,在项儒假装咳嗽时,眼神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回复起何爽。
“啊啊啊你这是在哪儿啊,小猫猫好可爱prprpr”
“我家,你这个时候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