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躺着,瘫着舒服就瘫着,高兴了把自己摊成饼,不高兴了把自己团成球咬尾巴……
像男人这样,坐也端着,站也端着,不难受么?
做猫竟然这么惨,他开始同情起橘猫来。
毛团子无声反抗着,项儒对此也没辙,他现在觉得教猫比教那群脑子里整天只有吃喝玩乐的学生还难。
项儒又喝了口水,奶猫还在地上瘫着,眼神都是散的,看上去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他想了想,突然开口:“等会儿想吃什么?”
毛团子的眼神唰地亮了起来,像是装了一整片星空进去,他用闪闪发光无比期待的眼神看着项儒,甩尾巴的频率都快了许多。
项儒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开始慢慢报起菜名,还全是荤菜,“水煮鱼、红烧肉、糖醋排骨、油焖大虾……”
每说一个菜名,毛团子的眼神就亮一分,最后他忍不住站起来,爪子轻轻挠着男人的裤腿,大声道:“我!都!要!”
项儒提着奶猫下了楼,易诗语瘫在沙发上,无力地指指堆在一起的宠物用品,“都是你的。”
项儒有些诧异,“都是?”
易诗语点头,表示肯定。
项儒捏了捏奶猫的耳朵,他觉得自己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