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告奋勇的!”葛然扯着她纤细的嗓子。
“插班生也上啊?他跑得好吗?”
“我不知道!你问咱们班体育委员去!”
“今年傅哥不上了?”
葛然答不上来了,回头看傅予寒。傅予寒本来在看操场,走神没听清:“什么?”
葛然指指七班。
傅予寒一转头,就看见叶凯站得老高,嘴里喊着“傅哥你怎么不上”。傅予寒无语,反问:“你好意思问我?”
“我怎么了啊?”
“拜你所赐,”傅予寒指指腰侧,“早上扭到了。”
叶凯抱头作“呐喊”状:“傅哥对不起——”
傅予寒正想回答,一阵风刮了过来。
砰一声,发令枪响了。
那一刻,什么真情的道歉和假意的问责都变得不重要了,周围的人叫起来,纷纷为自己所在的集体加油。
傅予寒的耳朵里不断地听见“五班加油”,“六班必胜”,“七班最帅”等字眼,他回头,目光下意识地落到离高三看台最近的三棒上。
闻煜不知何时弄来了一个起跑器,他双脚一前一后蹲在上面,头扭向后看。
事实上,如果没有经过训练,普通人用蹲踞式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