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事。”
“那我在这儿等你。”雍容说,“快点出来,一会儿咱们再玩两圈就回家了。”
“……哦,好的。”傅予寒捏了捏指尖。
在包厢里坐着的时候不觉得,一进厕所身上那种隐隐约约的难受就越来越强烈,傅予寒用手撑了下墙,让自己已经渐渐下滑的身体往上直起些许。
……闻煜动作再慢一点可能真的要来给他收尸了。
他浑浑噩噩地想着。
大脑里似乎多出了许多声音,有人在用那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一声一声喊着“小寒”,有人在劝酒,还有人在尖叫,傅予寒甚至恍惚间好像听见了他妈在骂他那么晚不回家居然跑出去喝酒。
直到“砰砰砰”的捶门声传来——
光听声音,也可以感觉出门口的那个人有多暴躁,对方像是泄愤一样砸着洗手间的大门,而后才有开锁和进门的声音。
“人呢?”
熟悉的声音在不大的空间内响起,紧接着是雍容不可置信地声音:“闻煜?你居然来了?”
有两个陌生的声音说:“先生,客人是不能锁这扇门的,这样是违反规矩的……”
傅予寒这才意识到,原来刚才雍容把洗手间的门给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