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这个“隔壁”应该不是指隔壁那户人家。
他视线瞥扫过那扇紧锁的房门。
是那里?
闻煜轻轻笑起来:“干什么,以为我耍流氓吗?你不同意我可以慢慢追,或者再去寻觅个新的对象,流氓有什么好耍的。”
他要想耍流氓,就凭这张脸,想被他耍流氓的人能从他家排队到三中门口。
“你应该谢谢我。”他点点傅予寒的肩膀,“不然你不住这里又不能回家还想去哪里住?”
“不是不能回家,回家也就吵几句……”傅予寒没好气地说着。
酒的后劲早就上来了,头又胀又疼,闻煜奇奇怪怪的态度他懒得多琢磨。该说的话应该都说了,傅予寒觉得自己态度挺明确的,他还是想回去,至少不能待在这里。
对不准备下手的人保持界线,跟不准备接受的人撇清关系。
这是他的原则。
……原本是这样没错。
然而下一秒,傅予寒听到闻煜的声线忽然压低,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留下吧。”
那语气隐约像在哀求,仔细一听却又好像没有。
傅予寒睁开眼睛,仿佛突然酒醒。
“你用过的牙刷毛巾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