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煜醉得像个死人, 特别,特别沉。
要不是那位“老陆”过来帮了一下忙, 傅予寒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把人扛下去。那条楼梯特别长, 中途分开两条道,一边看样子连着下面那个酒吧, 另一边就是傅予寒进来的时候走的那条路。
诚然他力气不算小。
但闻煜个子还比他高点,而且上手一掂量就知道,这人看着瘦, 身上肌肉不少, 分量很实在。
十月下旬的夜风已经带上了凉意,但当他走到楼下,傅予寒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喝过酒后偏高的身体还盖住了他半边身躯, 给他充当“人形棉被”,实在是暖和得过分了。
“那我就先带他回去了, 谢谢你。”车到路边停下, 傅予寒回头冲老陆说,“也替我谢谢陈老板。”
“没事。”老陆说,“我帮你把人扶到车上去吧。”
“好, 谢谢。”
傅予寒看他睡得死,怕闻煜坐车的时候睡歪了,打算把人放到前座上,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在老陆的帮助下把人塞进车里,打算帮他扣安全带的时候, 睡得仿佛去世的人忽然动了一下。
两条垂落的手臂倏地收紧,将傅予寒的脖颈圈得动惮不得,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