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煜无语:“你笑什么?”
“没,就是觉得不容易啊,”傅予寒眼角带着笑意,“你终于肯承认自己做什么都不乐意了。”
“……”
“我要是‘不高兴’的话,根据一般剧本的主人公配置,你就是‘没头脑’。”闻煜指出。
“别,你找别人做你的‘没头脑’吧,我不想配合你演出。我选择去另一场。”
“给不给面子啊?”
“不给。”傅予寒很果断。
“……操。”
两人插科打诨了一会儿,才又说回昨天的事。
“学车倒是无所谓,让我学,就是要送的意思。”闻煜继续道,“去年……我化学竞赛那天生了病,高烧39度2去的考场,我爸后来问我,为什么‘只’拿了省二。”他抿了下唇,表情平静,“他不在乎他儿子是死是活,只在乎那块能放在他办公室里展出的奖牌不够高级。”
傅予寒偏头看了他一眼。
“昨天他跟我说,既然今年没生病,那就拿个国二回去……哈,国二哪有那么好拿,我不想拿奖,根本就没准备,上哪儿给他变个国二出来。”闻煜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三分哑,“他还让我回……那边那个家,后来我们就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