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那么软有什么意思……”闻煜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带一瓶白的过来吧?”
傅予寒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你别太过分啊, 一会儿都醉倒了你抬?”
“……”闻煜叹了口气,“红酒总可以吧?我好像存了一支。”
天地良心, 他只是想和傅予寒小酌几杯, 没有灌醉别人的意思。
但是集体活动不得不考虑到普罗大众的接受程度,有点难。
“带红酒你还要带酒杯过来,别折腾了吧煜哥?”傅予寒无奈地说, “上次不是说好了少喝酒么?”
“也没喝那么多啊……”
“想喝下次我陪你喝行么,今天就别折腾了吧。”
傅予寒觉得自己好像在带孩子——在听到陈立文的提议后,闻煜像班里的大多数人一样兴奋。
不, 可能更兴奋一点。
他有点心累。
好在,当他说完这句话后,闻煜很快消停了下来, 没再提带酒的事。
成年礼结束,各班各自回教室。六班晚上有小活动,解散得飞快。
傅予寒被闻煜拉回家吃饭,吃完两人没什么事做,决定早一点到约定的地方去。
他们班把活动地点定在了傅予寒很喜欢去的空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