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傅予寒不告诉他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傅予寒:因为
对面发过来两个字,闻煜撑着下巴等。
车开到路口,遇见红灯,停下。
信号灯变化,车迎着绿灯开出去,转向下一段不那么拥堵的道路。
傅予寒始终没发过来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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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的画箱放到了头顶的行李架上,装着画板的画袋就只好贴着前座的靠背放在膝盖前,车内有空调,落座前,傅予寒脱下他那件长款的羽绒衣,像盖被子一样盖在身上。
接着,他拿出了那个纸袋。
这台解体匠机早就买不到了,闻煜刚拿给他的时候,他还以为对方上哪儿去高价收了一台。
没想到是自己粘的。
送给他的时候,傅予寒满心绝望。
重新收到,心境却已大不一样。
硬要说的话,这些改变大部分都是闻煜带给他的。
想到这儿,他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些许,脖颈处缠绕着的羊绒围巾里带着对方身上常有的香味,虽然这辆车正在渐渐驶离他们的城市,但傅予寒却莫名有种闻煜还在的错觉。
他小心地打开塑料盒,抽走其中柔软的缓冲物。
闻煜知道自己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