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不随意跷课了,怎么你反而学上了呢?你告诉我,你早上去哪里了?”
闻煜抿着唇不吭声。
“还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周文康皱着眉。
“对不起老师。”闻煜抿着唇,伸手把嘴角向下拉了拉。
闻煜受过专业的面部表情控制训练,一般不会不看场合就笑场,除非忍不住。
谁让傅予寒话里话外藏着的意思似乎和他的经久期待不谋而合。
他也太不端庄了,闻煜想。
“你大课间不在,姚主任已经知道这事了,”周文康严肃地看着他,“闻煜,念在你平时表现不错,要是有正当理由呢,我去跟姚主任说说情,给你补个假条,这事也就过去了。不然,我听姚主任的意思是要跟你家长联系一下。”
闻自明吗?
闻自明要是知道他旷课,估计会勃然大怒,甚至威胁他要把刚刚送他的车收回去——
该害怕的,闻煜想,但他心里一点畏惧的情绪都生不出来。
也许是傅予寒给他的勇气。
傅予寒没做什么,只是一边告诉他“真实一点”,一边真实而任性地活着。
他喜欢看见这样的傅予寒,喜欢对方身体力行地用行动表达“任性一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