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特别是这一票大的并不会实质性地影响到什么——虽然它看起来有点“过头”,但也只是看起来。
一下课,闻煜就去了办公室。心情好的时候受训都是开心的,他装出一副悲痛的表情聆听教诲,实际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半句没听进去。
班主任训完他还有年级组长,之后是教务处、学生处的老师和主任。
这些老师最近几天都有跟他谈过“回家”的问题,谁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但教育工作中的一个重点就是——不能做有罪推定。
所以即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只要闻煜自己不点头承认,没人有权指责他蔑视考试。
高考当前,学生成绩到底还是一等一的事。
教育了一整天,老师也累了,严主任挥挥手,打发闻煜回去上课,转头就给闻自明打了电话。
他们说了什么闻煜不知道,只知道从那天开始,严主任没再单独找过他。
“胜利。”
拿着只相差了3分的试卷,闻煜笑眯眯地冲傅予寒比了个“v”。
他俩的班级名次只相差1名,表格上名字贴着名字,隐没在群众的姓名里。
暗搓搓的,像一对。
“以后别干这么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