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一滑将文章翻到最顶上,指着那行《霸道大鱼的落跑小娇鱼》问, “这什么鬼?”
他傅予寒什么时候这么娇俏过?
“你不喜欢, 可以自己把文里的名字换一换,我来做娇俏的那个也不是不行。”闻煜低头,专注地从他颈侧吻到肩膀。
两人都是刚洗过澡,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带着一点潮湿的水气和萦绕不散的木质调香味,在暖黄色的灯下显出某种近似羊脂白玉的莹白。这种颜色蛊惑了他,他一边看, 一边慢慢地亲吻过去,吻到肩头处,忽然玩心大起,按着傅予寒加重了吮吸的力道。
“啊!”傅予寒叫了一声,蹙了下眉,却没反抗。
或许是童年经历的关系,闻煜的不安全感很重,尽管他在傅予寒面前小心收敛,但每当夜深人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时,那些占有欲便像某种带毒的烟雾一样,能顺着他的小动作从四肢百骸里钻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