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推开门,趿着酒店的拖鞋走到陈非凡那屋。
……
“然后呢?”听得双眼放光的老三追问道。
“然后什么然后,”陈非凡拿着酒杯碰了碰长桌,“想捡我乐子你们不看看自己辈分!”
“老大越是恼羞成怒我就越是想听。”小六跳了起来,“陆哥,后面的呢?”
“后面……我就去他屋里喝酒了呗。”陆任屿伸手把陈非凡手里的酒杯抽出来,坐到他身边,继续说,“那酒对我来说,跟那天晚上在酒吧喝的是同一种,但是你们陈哥那天喝了至少五种酒,没多久人就喝迷糊了。”
混酒易醉,那天陆任屿一度怀疑陈非凡是不是故意的。
因为当他再度问起陈非凡为什么还要叫酒上楼的时候,对方坐在窗边看了会儿夜空,轻声说:“我睡不着。”
陆任屿觉得自己被这四个字和这句话的语气蛊惑了,不由得向对方走去。
谁料陈非凡矫情不过一秒钟,下半句话语气一变,说:“真的,我一个人都睡不着的,平时总要找个人暖床才行。”
陆任屿眸色一暗,嘴上不动声色:“是么。”
陈非凡头也没回,对着夜空开始胡言乱语自己“流连花丛”的情史。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