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势就要转身。
薄长森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寒玥——”
闻言的男人顿住了脚步,但并未回头:“薄董事长还有何指示?”
薄长森劝说道:“别再执迷不悟了,你虽然还年轻,可你母亲已经一把年纪了,没有你她以后怎么办你想过吗?”
听见他的话,他转了身。
宋寒玥对上薄长森视线的时候,薄唇张合道:“在我看来,这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跟我谈论我母亲的人就是薄董事长了,既然你没有帮忙的意思,一些起不到作用的风凉话就不用说。”
薄长森看着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而宋寒玥,转身离开了。
楼下。
宋寒玥路过还在沙发上坐着的祁雯时,直接忽略了她,走到玄关处开门,离开了这个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的地方。
薄长森已经从楼下下来了,祁雯迫不及待地走到他面前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后者不答反问:“能说什么?”
祁雯没放弃,追着再次问道:“你别跟我打哑谜,直接告诉我你们聊了什么。”
薄长森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最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这追根究底的矛盾?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