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琳应声之后忙着去找药,很快她就端着一杯水,带着药片过来了,郑东城吃完之后,她结果水杯,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从始至终,女人脸上的担忧神色都未落下。
等郑东城的头疼得到了一定缓解的时候,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太太,拉住了她的手,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太太,你别担心,我没事。”
她关切地问:“还疼吗?”
他摇头:“到了这个地步,偶尔会头疼也是正常的事情,你看开点就好,嗯?”
薄琳很紧张,她说话的时候险些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可是你最近头疼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啊。”
郑东城把她楼到了怀里:“好了,我真的没事。”
话音落下之后,男人从沙发上起身,然后把薄琳打横抱了起来,朝床边走去。
薄琳看着他,皱起眉头:“你生病了怎么还抱我?”
“不碍事。”
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脑袋靠在男人肩头,眼睛睁着,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们在床上躺下,相拥而眠。
窗外夜色深深,这一家人的无奈对其他人来说,感知似乎都不够,或者说几遍感知很深刻了,也没有人能改变或是薄琳,或是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