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扔在床边,合衣仰躺在床上,委屈的想要流泪。
其实她自己很清楚,她气的不是顾惊洲让她在晚宴上讨好那个翻译,她气的只是自己。
苏音自然明白,职场上有时男性办不了的事,或者只要女性的一张笑脸,就会有截然不同的结果。
想当初光影刚创立时,苏音自己需要去拉客户跑业务,每次见男性客户之前,不是也曾特意擦诱惑味道的香水,穿着的性感一点吗?
这是职场不成文的法则,苏音理解顾惊洲的做法,可是她就是觉得生气委屈。
我苏音不是其他人啊,你顾惊洲更不是其他人,这世上只有我一个苏音,而我苏音的心里,独独装着的是你,顾惊洲。
时至今日,苏音依旧无法将自己的身份扭转过来,她做不到在顾惊洲面前只是一个职场人,一个普通的下属。
是呀,做了两年的情人,这才不到一个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把角色转换过来?
苏音翻个身蜷成一团,紧握着拳头,她恨自己的无能,她更恨自己依旧在内心深处眷恋着这个男人,希冀着他对自己还有一丝丝的情意。
可是再不会有了,如果顾惊洲真的爱自己的话,怎么会放任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向其他的男人献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