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一直都没有想好该如何对待苏音,他也没有想过要用这种方法来伤害羞辱她。
天知道在他的内心深处,那块唯一洁净的地方里,住的就是她呀。
可是为什么总会变成这样,所有的柔情蜜意,变成话语接触空气便会成了伤害她的刀。
偏偏握刀的人,就是顾惊洲自己。
……
看到苏音打开大门走近,谢宁下车替她拉开车门。
苏音穿着件黑色大衣,里面是米白色礼服套裙,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鞋,全身上下没有一件首饰。
上了车,谢宁端详苏音,“怎么又戴上墨镜了,你这穿得……也太素净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参加葬礼。”
谢宁开了句玩笑,却没听见苏音笑。
他发动车子,“你打算给你们的顾总送什么礼物?需要现在去买吗?”
“不用了,顾惊洲家大业大,不需这点东西,我也不用花费那个心思。”苏音的声音懒懒的。
谢宁看了她一眼,抿抿唇,“他昨天晚上来找你了?”
苏音转头看向谢宁,戴着墨镜,谢宁看不到她的眼睛,她却能看到谢宁眼睛里的诚挚和担心。
面对这样的朋友,苏音不愿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