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大步走过来,一脸怒容,“淮北,刚才阿音说的那是什么话?”
苏淮北跟苏音对视一眼,“爸,没有什么啊,阿音说要去见爱德华医生问母亲的病情,我正要带她过去。”
苏父怒道:“你们别以为我老糊涂了,我听不清你们在说什么!淮北,你怎么可以让阿音这么做!你还是不是我的儿子,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你怎么可以利用你妹妹!我们家就是破产,也不需要你利用你妹妹去做这等事!”
苏音也劝道:“爸爸,我们真的没说什么,我想去见见爱德华医生,问一问加州那个医疗项目的事,您是听错了。”
苏父瞪着两兄妹,“你们跟我回病房再说。”
苏父在前面走,两兄妹跟在后面暗暗叫苦,顾惊洲还在病房里,就算他俩不承认,只要苏父看见顾惊洲,刚才的话也就等于是不打自招了,要不然顾惊洲怎么这么巧会在这里呢?
顾惊洲正抱着双臂坐在走廊长椅上,对面病房门开着,有位护士看护着苏母。
看到一位满面怒容的老者快步走过来,身后跟着苏音和苏淮北。
顾惊洲只是微微扬了扬眉,然后站起身来。
苏父走到顾惊洲面前,“您是哪位?”
“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