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透着权威和冷硬的味道。
苏音暗自摇头,哎,看来以后得让顾惊洲跟苏家人少见面,交流起来太费劲了。
顾惊洲好像除了对她自己之外,对所有人永远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他面对顾亦寒那副样子苏音是见识过了,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父亲是不是也这样?
苏音忍不住好奇,又一想,会不会回到纽约,他就要拉着自己去顾家见他父亲了?不由又紧张起来。
电梯门开了,苏淮北礼貌的让顾惊洲和苏音先走。
苏音气结,她真想把苏淮北扯到一边告诉他,“你是我哥,不是顾惊洲的下属或者奴隶,你不用这样卑躬屈膝,咱们苏家又不欠他的。”
顾惊洲似是感觉到苏音的情绪,他对苏淮北点点头,“苏先生不必这样,以后咱们就是亲戚了,这样显得太生分。”
“那你是不是该随着苏音叫我一声哥?”
苏淮北想开玩笑似的把这句话说出口,看看顾惊洲那张冰山脸和周身终年不散的冷冽气质,还是算了吧。
推开病房的门,苏母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是睡着了。
苏父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苏母发呆,听见响动,将目光投向门口。
“你们来了。”老人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