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一个人没有把握,那就是你!我不确定你内心真实的想法,你下一步会做什么会怎样对我。
所以,我怎么可能知道你那天会和韩向勋一起去吃午饭?你别把我想得太神奇了。”
苏音鼻子酸酸的,顾惊洲的表白总是如此另类。
堂堂顾惊洲,商场上杀伐果绝的顾惊洲,刚才指点江山般将韩向勋杀得丢盔弃甲的顾惊洲,此刻居然说,他可以掌握全世界,却掌握不了,苏音这个小女人的心。
如果说在医院急症室里,苏音对那样的顾惊洲有一丝丝的害怕和畏惧的话,此刻全部化为了柔肠和依恋,崇拜和仰慕。
这样优秀的男人,眼中只有她一个人,巨大的幸福感将她包围,她只想为他肝脑涂地。
“今天晚上有个晚宴,需要携眷参加,咱们现在去吃午饭,下午去买礼服,然后你去做妆发。”顾惊洲道。
苏音想起上次顾惊洲带她去参加约翰生日晚宴的事,结果最后闹到去医院缝针还要坐轮椅,不由弯唇笑了。
顾惊洲看她,“那件晚礼服,是不是已经扔了?”
苏音瞪大眼睛,“顾惊洲,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不对啊,你刚才还说,你不确定我的想法,不知道我下一步会怎么对你呢!原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