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照顾。”
说起往事,顾惊洲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苏音不忍看他难受,便转移话题,“顾总,你不会真的把林溪绑架了吧?今天在电梯里,顾副总可是好一通质问我。”
顾惊洲眯了眯眼,“亦寒质问你?什么时候?”
“我下午去十五楼展示厅,搭电梯时刚好遇到顾副总从顶楼下来,看见我好像看见仇人,说我现在一人之下万一之上,耍得好手段。”
苏音一边说一边笑,往嘴里又送了一块牛排。
顾惊洲嗯了一声,“一人之下,这个词用得好,你是怎么回答的?你这张小嘴要是厉起来,可是挺吓人的。”
苏音耸耸肩,“我也没说什么,就是质问他,不是说林家都找不到林溪吗?既然大家都不知道林溪在哪儿,又何来绑架之说,顾副总又何必这样着急?”
说到这儿,苏音突然抬头,回味过来顾惊洲说“一人之下”时那调侃的口气,瞪着他,“顾惊洲,你真……什么事都能牵扯出那种事儿来。”
顾惊洲抿唇笑,“反应真慢,苏副总,我有个迷思,为什么你面对别人总是聪明伶俐?一到我面前,就变得这么笨呢?”
“我怎么知道,我怀疑你给我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