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你的,你要什么,现在就可以拿去?”
苏音往后挪下身子,跟顾惊洲平视,调侃的问:“真的?我要cg,你会不会送给我?”
顾惊洲愣了愣,眼神一闪,张口要说话,苏音将食指按在他唇上,“跟你开玩笑的,我要你的cg干什么?还得费心费力的伺候它,我嫌累。我走了,到了医院给你打电话。”
听到苏音下楼的声音,顾惊洲看着关闭的卧室门,坐了一会儿,他披上睡袍下了床。
来到一楼的酒柜台,他给自己倒了杯烈性酒,又点燃一根烟。
已经很久了,他不曾这样又烟又酒的,就算出去应酬也都是浅尝即止。
可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醉一场,看看挂钟,时针指向凌晨三点,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
……
苏音到了医院,进门便看见急症室门口的长椅上坐着家宣,低着头又小又可怜。
两个人高马大的警察站在他身边,腰上的步话机不停的响着,其中一个正弯腰对家宣说着什么。
苏音走过去,用英文打招呼,家宣抬头看见苏音,一下子站起来,扑过去抱紧她的腰,将脸埋在她怀里。
苏音吓了一跳,随即下意识的抱紧家宣,跟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