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是啊,我问心无愧,我为什么要哭?我哪里做错了?如果说自始至终都是个骗局的话,我是那个受骗的人,我何罪之有?
“我是怕你……”
顾惊洲打断她,“怕我不相信你?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苏音吸了吸鼻子,感觉刚才的自己虚弱又可笑。
想想当初做设计公司时,不论遇到多么刁钻的客户都能应付,哪怕闹上法庭也要跟成品出来后毁约的贵妇争个是非曲直的自己,上哪儿去了?
怎么现在给人这样冤枉,就只会站在顾惊洲背后默默哭泣了呢?
“我现在下楼开车,五分钟后你到大厦一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去参加郑诗琪的葬礼。”顾惊洲说完便挂了电话。
苏音放下话筒,左手手机里传来“喂喂”声,这才想起苏淮北还在连线。
“哥。”苏音的声音清爽了许多。
苏淮北担心的问:“阿音,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哭?”
苏音勉强笑着,“哥,没事,我挂了,顾惊洲下楼开车去了,我们一会儿去过去。”
“哦?那好吧,路上小心点。”
苏淮北挂了电话,苏音坐下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