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被顾惊洲一下按住,“别动,不洗澡也要好好洗头,听说老人院那后门是进入垃圾车的,你闻闻你的头发……”
苏音双手按在身侧,感觉到软软的,一侧头看见顾惊洲居然搬了张椅子放在盥洗台前面,而自己仰面坐在那儿,长发被顾惊洲搁在水池里,他卷着袖子,正用手试着花洒的水温。
这是……要给她洗头的节奏吗?
“顾惊洲,你这是干嘛,你出去,我自己洗澡就好了。”苏音想坐起来,又给顾惊洲按住。
“你不是说累?自己洗澡,我怕你淹死了。”
苏音没好气,“我又不是傻子,洗个澡都能把自己淹死吗?你堂堂顾总给我洗头,我怕折寿。”
“我给我老婆洗头,有什么问题?折寿?哪里学来这么老气的话,去了一趟老人院,气质也变得风烛残年了?”
顾惊洲已经将苏音的发梢打湿,花洒小心翼翼的淋向她的头顶,一边避开她的眼睛。
他的指腹按摩之下,别说,苏音感觉还挺舒服的。
“我手艺怎么样?我母亲生病时,我经常这样给她洗头的。”顾惊洲娴熟的将洗发水倒在手心里揉开,又温柔的涂抹在苏音的长发上。
苏音不再挣扎,闭上眼睛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