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袖子擦干眼泪,抬头直视顾惊洲,“可是我有个条件,不管你怎么折磨我,不要对我哥下手。请你的律师好好为他辩护,请不要让芊楚离开他,也不要告诉他关于我的任何事情。
我会……”
苏音的泪水抑制不住的往下落,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在窗外的阳光下晶莹透亮,滴落在她的衣服上,晕成一个个的圆圈。
顾惊洲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两只背在身后的手,其实已经攥得紧紧的。
孙大夫看看冷着脸的顾惊洲,再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苏音,十分的着急上火。
苏音吸了口气,接着道:“我一切都会听你的,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求你保住我哥,保住我家的公司。顾总,可以吗?”
顾惊洲喉结动了动,“苏淮北昨天打电话来说,他准备农历年跟芊楚注册结婚,还说到那时候,他可能已经在监狱里了,他想邀请我们一起去监狱观礼,我已经推掉了。”
顿了一顿,他又道:“我跟律师通过电话,他对苏淮北的案子很有胜算,但是不可能就这么脱身,多则两年少则一年,这个牢是一定要坐的。”
苏音仔细听着,宛若在cg时,站在总裁办的桌子对面,聆听顾惊洲下达指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