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时他差点没忍住上去一拳将老头打翻在地。
原本一时忿闷,才说出不想看见苏音要把她送回马场的话,这会儿顾惊洲的肠子都悔青了。
女人嘛,原本就是要哄的,昨天晚上苏音肯跟自己缠绵,那就说明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表现的那么……
想到这儿,顾惊洲的冷脸上又现出笑容,这样一会儿板着面孔一会儿笑的,好在他身边没人,要不然恐怕会以为顾总精神分裂了。
口袋里的手机又响,顾惊洲不看也知道是阿淳。
“老板,到底在哪儿见呀?我这都开着车逛半个小时了。”阿淳抱怨道。
“希尔顿酒店的酒吧。”
阿淳惊奇,“啊?这个时间?酒吧还没开始营业吧,老板你要是想喝酒,我可以带你去别的地方啊?喂喂,老板?老板……”
顾惊洲挂断电话,将蓝牙耳机扔在副驾驶座上,想一想又重新戴上,往马场打过去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孙大夫懒洋洋的声音自那边传来,“喂,哪位?”
顾惊洲冷声道:“看看她的伤口愈合情况,是否需要拆线,希望你的技术像从前一样好,否则留下疤痕唯你是问。”
孙大夫一愣,然后咬牙切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