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客气,压根就当对面的老头不存在。
他将大衣衣襟展开,将苏音包裹在里面,“冷不冷,你登机前没查天气预报吗?怎么穿得这么少?”
说着话脱掉羊皮手套,去握苏音的手,“也不知道戴双手套,这手这么冰,还没见到你哥之前,你自己先病倒怎么办?你想要照顾你的家人,必须得先照顾好你自己,当然,还有我。”
苏音满脸幸福,嗔怪道:“你好啰嗦。”
顾惊洲嘴唇轻吻她额头,“你不喜欢?”
苏音推他,“孙叔叔看着呢,你别这样。”
孙大夫呵呵笑,摆摆手说:“没关系,你俩可以当我不存在,我老糊涂了,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
顾惊洲沉吟一下,对苏音:“我给芊楚打了电话,她当时在医院,于是我询问了在场的狱警,你哥受伤的大致经过我多少了解了一些。你呢?有没有给监狱那边打电话?”
苏音点头,“上飞机之前打过了,说我哥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再加上他自从入狱之后便一直精神紧张,心里压力太大,所以昏倒了一直都没有苏醒。”
孙大夫摇头,“这也能理解,好端端一个清白人,突然进了监狱,那阵仗谁见过啊,肯定会很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