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背对着他,面孔别向车窗,闭上了眼睛。
有泪无声的流下,她抑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曾经多么希冀跟顾惊洲组成一个家,把家宣收养了,再给他生一个妹妹。
现在自己腹中就怀着他的孩子,可是他却说那是谢宁的。
解释又有什么用?疑虑一旦在心中生了根,任再多的言语也不能阻止它发芽壮大。
索性把一切都割除吧,反正他已经跟谢卓琳订婚了,自己把孩子打掉,选择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城市重新开始生活也好。
可是,他却还非要这样痴缠着,不给苏音机会,不给他自己机会。
不论谢宁和谢卓琳做了什么,对现在的苏音来说都不重要啊,重要的是顾惊洲的信任和呵护。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谢卓琳的阴谋,而谢宁如顾惊洲所说是个阴损的参与者的话,顾惊洲对她苏音的怀疑,不正中了谢卓琳的下怀吗?
智慧如顾惊洲,居然也会在嫉妒和怨怒下失去理性的思考。
有恨吗?苏音觉得自己并没有恨,她只是觉得很累很累,经历了这么多,两个人始终不能彼此信任,那么还在一起做什么呢,倒不如早点分开。
“你要带我去哪儿?”苏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