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嘴唇又继续说道。
“而且他的情况似乎比我这些年还要严重,所以我想问一问。”
“他…他可还有康复的希望?”
陈德全问完这番话之后,有些忐忑的看着李狗蛋,李狗蛋却微微扬起嘴角一笑。
“其实陈先生想问的,并不是你弟弟还能不能康复,而是害怕他再次将这压胜之术和蛊术施展到你的身上来,对吧?”
陈德全闻言,老脸上一阵尴尬,但还是实诚的点了点头道,“没错,毕竟这种事儿实在是太过于玄乎,我又全然不懂这些,而他却是个老道有经验的。”
“万一他再次对我出手,该怎么办?”
李狗蛋轻轻笑着摇了摇头,“那陈先生您还会给他出手的机会吗?”
陈德全闻言微微一愣怔,那自然是不可能再给承德川机会了的。
虽然他们是兄弟至亲手足,但是是陈德川先不仁不义在前,要置他们父子于死地,那就别怪自己手下无情了。
想到这点,陈德全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咬牙道,“我自然是不能给他缓过来的机会了!”
李狗蛋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神色,“那不就成了,我的反是没有那么容易解开的,即使是今后他遇到了得道高人,能够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