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睡衣?”
“带了。”越连舟拿毛巾擦着头发,等着江望野继续问。
他表情毫不遮掩,江望野也看了出来。
最后坐在床上的人还是移开了目光,耳朵通红,偏偏表情淡定。
江望野长相疏离,只要没有表情,看上去就很清冷高傲,是很难接近的淡漠的神祗。
此时神祗红着耳朵,垂着眸不看他,声线平稳而镇定。
“那为什么不穿睡衣?”
越连舟擦头发的手停下来,坐到自己床上。
他盯着江望野,像狂热的信徒注视神明,像猎食者注视猎物。
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撕破这个人的伪装,让他摆不出这么疏离清冷的架子。
让他哭,让他求饶,让他纤细的脖颈婉转悲鸣。
越连舟不再勉强自己非要在他面前演成绅士。
反正……对方也早就发现自己是什么人了。
“孔雀开个屏。”越连舟身体后倾,双臂撑在床上,懒散而专注的看着他,“江老师去洗澡吧。不过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最好穿戴整齐,毕竟明天还要录节目。当然,你也用不着开屏。”
江望野依旧不看他,拿了毛巾和睡衣睡裤,沉默的往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