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来,半点也不挣扎,只是嘴上还很凶:“手放开。”
    这也太让人想耍流氓了吧?
    越连舟这么想的,也这么干了。
    他摩挲着手里细嫩的皮肤,凑在他耳边低声问:“江老师,我吃醋了怎么办?你哄哄我?”
    “Tony的名片我都没接……”江望野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辩解,说完又问,“要怎么哄你?”
    “都行,先说好,我这次不接受口头的哄。”越连舟暗示他,“当然,是含义的‘口头’,不是字面意义上那个‘口头’。”
    江望野先看了下周围。
    远处人影绰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走过来。
    江望野小声跟他商量:“回去哄,行吗?”
    “不行。”越连舟摇头,“你肯定又要说‘回去随我怎么做’,但我真做了你又不会高兴。我不如现在先占点便宜过过瘾。”
    他说得对。
    江望野虽然做好了准备,但又没做好准备。
    他期待被人热烈的渴求,需要恋人像恶龙守卫珍宝一样将他圈守,但又希望自己在对方眼里足够珍贵,最好珍贵到碰一碰他都怕他被碰碎了一样。
    原生家庭从来没让他感觉自己被人宝贝过,可在越连舟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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