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套后装都懒得装，挪到小森户外运动的旗舰店主页。
“你好。”
“在的老板！”
“我替我朋友问一下买哪一款算代言人的销量。”
“老板只要下单，就算代言人的销量了哈！”
面对着满屏幕的省略号，越连舟很不走心的解释：“提前帮你们问一下，省的你们打字再问了，不用谢。”
他这一套操作下来早就上热搜了，等他转到第三家江老师代言的时候，刚发了个“你好”，对面立刻回他：“只要在小店下单都算江老师销量，提前跟您说，省得您打字再问了，不用谢。”
弹幕笑疯了。
越连舟毫无自己被制裁的感觉，轻车熟路继续往下一家赶，这时候微信特别关注的提示音响起。
他低头聊了两句，很遗憾的叹了口气：“不让继续干了。”
“谁不让继续了？我在这几家店工作的朋友，说我这样会影响人家正常销售。其实是我朋友脸皮薄。”
“谢谢‘没有人问你这朋友是谁’、‘你可要点脸吧’、‘姓舟的你装什么瞎’送来的流星雨。”
“行了别送了，有那个钱不如买点礼物犒劳一下自己。”
“什么礼物？有什么是比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