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野被拽的一个踉跄,但也乖顺的站到他面前来。
鼻尖相对,江望野闭上眼睛,主动仰起头,像只听话的羔羊由着屠夫收割。
随后闷哼了一声。
越连舟咬在他脆弱的喉结那儿,这么要害的地方被咬,江望野不受控制的挣了一下,又强迫自己放松,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撒气。
“江老师,胆子够大的。”越连舟咬牙。
“别生气。”江望野投怀送抱,在他嘴角亲了一口,“真的没办法,村里空房间就这么多,连戴导都跟两个副导演挤在一起。”
越连舟清楚不能怪他,但很难控制住自己的独占欲。
他把灯打开,捏着江望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端详了一下刚才自己咬过的地方。
喉结那儿太脆弱了,越连舟没使劲,印记只微微泛红。
还不够。
越连舟阴沉的看着他,又不舍得真让他在人前为难,影响他工作。
“衣服脱了。”
江望野一口一个指令,半分钟后闷哼一声,“嘶”了一下。
越连舟摸摸自己印下的痕迹。
这个痕迹留得地方格外私密,绝不可能让人看见。
他也没留力,那儿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