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一场。
当然,他既没有哭,也没有主动联系陈觉。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加班加点整理资料,困得几乎睡过去。
电话响了。
看到陈觉的名字,他一下子清醒过来,谁知接起来却半晌没人说话。
电话那头久久的沉寂,只能听到似近似远的呼吸,好像是陈觉在抽烟。
最后还是他打破沉默:“有事么。”
过了几秒陈觉才说:“没什么,跟你说句对不起。”
说完那边传来跺脚的声音,像是冷得受不了。
他问:“你在哪里?”
陈觉却又沉默了。
这样的陈觉最让人受不了,好像这种沉默是种无形的压力,压得一颗心喘不过气。一种莫名的冲动之下,他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咱们俩扯平了,你还是回去当你的太子爷吧,别再出来微服私访了。”
“宋珂。”
陈觉声音沉了些,沉得他的心一下子提起来,唯恐听到什么自己招架不住的话。
陈觉说:“宋珂,谁都可以讽刺我,唯独你不行。除了没跟你坦白身份,我没有对你说过哪怕一句假话,我对你是真心诚意的。”
哪会有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