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起伏着,呼吸声也是又粗又重。可是等了好久想象中的拳头也没有砸下来,只是等来一句带着哑腔的:“你不能这样对他。”
说完力气就卸了下去。
别人不明白,宋珂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他们明白,陈觉绝不是表面上那样的。
“他不是一样东西,”终于他松开手,撑住洗手池的边缘,“不是你的摇钱树,更不是一件被你利用的工具。”
“我利用他又怎么了?他喜欢我惯着我那是他自愿的!”钟文亭退后两步狠狠地道,“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话?”
宋珂觉得这种说法很可笑,可是奇怪的,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半晌沉默,再开口连嗓音都透出嘶哑来,语气有种绝望的坚持:“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
这世界上如果只有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爱陈觉,爱得没有条件,爱到守着一片废墟不肯走,爱到将快乐跟痛苦的回忆照单全收,那个人一定是宋珂。
可惜陈觉不知道。
那天宋珂没有再下楼吃饭,因为脖子上有掐痕,不想费口舌向其他人解释。
傍晚陈念发来消息:“休息好了吗?下来吃饭吧。”
她以为他只是打球累了。
“你先吃吧,我刚起,想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