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比你强。”
本意只是想开个玩笑,可惜语气把握得不够好,而且笑容太莫名其妙,感觉就像是顶撞。陈觉脸上浮现薄怒,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后往房间走去。
宋珂叫住他:“陈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叫他陈觉已经不觉得奇怪,在他身上依稀可见从前的影子。
陈觉停下,头都不侧,只是在房门外等着宋珂开口。
宋珂先是安静,仿佛觉得难以启齿,可最后还是低头笑了笑:“能不能给我几片止疼药?我这两天也有点头疼。”
陈觉静止片刻,说:“我忘了带。”
“那……没关系。”他只好说,打开门回房间去了。
那天晚上陈觉做了噩梦。他梦见自己掉进一条深不见底的河流里,湍急的水像拳头一样往他身上砸,用力地砸,他疼得透不过气,全身上下动弹不得。最后一下疼醒了,人像是在濒死关头走过一遭,一身的冷汗,然后才意识到只是头疼而已。
走到阳台去抽烟,身后的钟文亭晚上跟他吵累了,正在熟睡。外面灯火寂寥,白天热闹喧嚣的山庄业已沉寂,只剩下酒吧的霓虹招牌还亮着。
他点燃烟,倚在栏杆边慢慢地抽,烟草的冷冽从口腔进去,直贯入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