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傻得甘愿。
从办公楼走到西门短短五分钟,周五吃什么已经定好。本来宋珂以为要去吃那家私房菜,可陈觉却说两周后要带他去一个地方,结束后再顺路去那里会近一些。
宋珂不疑有他,只是提要求:“周五能不能不吃太辣的?我最近上火。”
“听你的。”
陈觉什么也没有想起来,可是有些本能的东西总是太容易找回,刻在骨子里想丢也丢不掉。他甚至记得陈念说过宋珂的车总是坏,问:“需不需要把我的车给你开。”
宋珂开玩笑:“那太感谢了。不过不止车,鞋子我也要,凡是钟文亭有过的东西我都要。”
陈觉拿他没办法:“你怎么这么能记仇。”
“不应该吗?我记一辈子,谁让你——”
回过头来陈觉就吻他,他的声音低下去,所有吃醋的话湮没在唇齿之间,直到路过的行人都微微侧目才分开。
把人送出门外,隔着闸机挥手告别。
陈觉说:“太冷了,进去。”
宋珂点点头,还是站在原地不走。
车停在马路对面,陈觉在红绿灯杆下逆着风点烟。宋珂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追到他身后:“陈觉!”
烟差点烫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