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我们,那来这里为的什么?”程逸安赌气似的站起来,说,“我就不信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臭小子贼着呢,兴许早就想起来了特地耍着我们玩。”
好说歹说才把人安抚下来。
送走了程逸安,他坐回电脑桌前。找文件时看到特意放在公司的药,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把抽屉合上了。总觉得没有必要再吃,因为病已经好了。
晚上带着猫回到家才觉得腰酸背痛。
明知是昨晚纵欲过度,可他还自欺欺人地给肩上贴了两片膏药。接着就是收拾被烧得乱糟糟的厨房,给小九添粮,最后才把自己洗干净。
忙完躺到床上都凌晨了,他给陈觉发消息:“睡了吗?”
陈觉没回,倒是陈念也给他发:“睡了吗?”
“没有。”
“我也没呢。”她直接打来,“我哥在家看纪录片,什么智能语音的发展史,无聊透顶。”
“他回家了?”
“回了,下午回的。不知道谁又惹了他,脸拉得老长。”
一点小事就拉长个脸,难为以前钟文亭肯忍让。宋珂唔了声,心虚地催她:“去睡吧,经常熬夜会让皮肤变差,忘了之前那个相亲对象怎么叫你的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