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板都烫了也不肯撒手。后来宋珂从公文包里将那件摆件找出来,凑到灯光下好奇地端详:“你当初是怎么把戒指封进去的,花钱找人弄的吗?”
“不记得了。从医院回到家它就在,一直摆在我床头。”
宋珂就“喔”了一声:“也许是为了哪天再向人求婚的时候二次利用。”
陈觉哭笑不得:“我还没有穷到这种地步。”
“跟穷没关系。人家都说越有钱的人越抠,要不你怎么连那八百块医药费都让我一个人出?”
陈觉无奈地扶额:“绕来绕去就是想要回四百,不如这样,你把戒指卖了抵债。”
“凭什么你说了算?它是我的。”
“我再给你买。”
宋珂微微吸气。
静了一阵,陈觉说:“以后我给你买更好的,这对太不像样。”
宋珂把摆件握在手里:“谁说的?我只要这一对,别的再好那都不是我的。”
别的什么东西再好,什么人再好,那都与他无关,他只认定这一个。
挂了电话,睡了又沉又长的一觉。
第二天到公司,趁午休时间向程逸安坦白:“嗯,就是这样,就是又在一起了。”
也没什么好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