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吮他的指尖,是甜的,巧克力味。
宋珂喘息着点了点头,可是直到结束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舒服的时候忍着,难受的时候也忍着,只有最最沉溺时会叫陈觉的名字。
后来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腿一直抖,因为身体状况太差了。陈觉不知道,以为他冷,就把大衣盖在他身上,自己开车,让他睡在后面。
停车场出口是个斜坡,外面就是空旷的施工地,曾经的一座写字楼被拆空了。临江这地方一天一变,除了记忆,其余什么都不复从前。
过减速带时车身颠簸,人就颠醒了。
宋珂模糊地睁开眼,看到银盘一样的月亮挂在天边,那座写字楼亮着灯。
从前跟陈觉看完电影步行回家,也是这样的夜晚。月光明净,皎洁,无声地呵护着他们,他们的手在羽绒服的口袋安静牵着,并不担心会被谁发现。
那时陈觉掌心还没有烟烫出来的疤,只是温厚暖和,揣在兜里焐着宋珂的手。宋珂一边走,一边回味着电影里的情节,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怅惘,因为陈觉过几天要去南方出差,那是他们头两年分开最久的一次。
“我不在的时候尽量不要自己去见客户,就你那个酒量上了桌准吃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