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开口:“谁都可以指责宋珂,就你不能,他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妈的死是意外,如果你非要找个人恨那就恨我好了,就当她是我害死的。那天晚上我没有及时发现她吃药,耽误了治疗时间,送到医院去已经晚了,这个答案你满不满意?要是不满意大可以连我一起报复。你要当孝子,那就当,但我恳求你别再为了死人迁怒活着的人,尤其是宋珂,他——”
明明是在打抱不平,可她声音轻轻的,又很低:“他为了你,已经受了太多苦。”
话音未落,电话便断了。
他们这次是在酒店聚,来的男男女女都是有钱人,牌也玩得十分大,一圈下来能散去普通人数月工资。推开门有人给陈觉让位置:“再不来筹码都快输光了,我正愁赔不起呢!”
他过去坐下,抽着烟,很长时间一言不发。
接着几把总是输。
朋友揶揄他:“今天怎么回事,怎么甘当起散财童子来了?是不是对桌上哪位美女有意啊。”
众人哄笑着撮合他与另一位美丽的女士,只有魏子豪出来制止:“你们见好就收吧,前段时间陈觉刚说过要收心的,别再把人家好好的一对搅黄了。”
“听你这意思是见过?”
早听说陈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