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冷得直打颤,语气也有点发抖。
宋珂不愿跟这样一个病人计较,语气就此缓和下去:“没关系,身体是你自己的,我也只是建议你去趟医院,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这句话不算重,甚至听着很和气。可陈觉却就此停顿,转身往沙发深处躺进去,面容更加灰败。
宋珂想找一点冰的东西敷到他额头上,谁知他的冰箱空空如也,最后只找出几小瓶威士忌。用毛巾包好以后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平常光喝酒就饱了?”
陈觉一味地沉默,态度很消极。
宋珂让他把头正过来,包好的冰酒瓶搁在他额头上,因为怕摔,只能用手扶着。陈觉睁着布满血丝的眼,一言不发地看着宋珂。
过了一会儿,宋珂说:“你自己扶着吧,我得走了。”
他却固执地握紧宋珂的手腕,腮边的肌肉微微收紧,仿佛是很用力,很用力才让自己没有说什么,做什么。
时间静静地流逝,他们谁也没有先说话,直到陈觉支持不住把手松开。后来宋珂去把客厅的灯关了,让他能睡得安稳点,自己却困意全无。
想起陈觉在印尼得疟疾的那次,他们两个正在冷战,他没把病情对任何人说,一个人在国外病得上吐下泻,整整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