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果然常常出去跟朋友见面,有时是搓麻将,有时是开跑车,有时是钓鱼,每一次都会提前跟宋珂说。
朋友调侃陈觉:“次次出来你都心不在焉的,刚来就想着回去。怎么,家里管得严?”
他自嘲:“哪有人管我。”
“这话说得就不真诚了,陈总想要人管还能没有?我看你是眼高于顶,不肯就范吧。”
陈觉在牌桌上静了静,过没多久就不打了,开车出去沿着河边的路兜风。
从小就在这座城市长大,这里的一砖一瓦按理都很熟悉,最近却发现很多地方不认识。车开到河堤,想起那时以为宋珂想不开,到了这儿也不敢过去看,转身又几乎没有走回车上的力气。
跟宋珂比起来他总是很软弱,就只有爱宋珂这件事,比谁都坚定。他知道自己不能失去宋珂,无论到什么时候。可宋珂究竟还爱不爱他?他不知道。
抱着这种得过且过的想法,他变得一天比一天沉默。
连程逸安都发现了他的变化,私下问宋珂:“陈觉怎么了?自打开刀以后我发现他话少得可怜,连赌都不跟我打了,受什么挫了?”
宋珂也觉得陈觉变了一些,可他一直都表现得很好,好到自己挑不出一点毛病,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