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突然发现了盲点，“我们在这儿计划得再好，都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客厅里，郑宝珠坐在沙发上，好奇地问曲直：“你们刚才是怎么聊到科技发展的？”
“……”曲直脸不红心不跳地道，“从轮椅的发展与变化聊起。”
“哦……不愧是你。”
曲直侧眸看了她一眼，问她：“你呢？刚才鬼鬼祟祟地跟谁打电话？”
“还能有谁，小高导呗。”郑宝珠压低声音和他闲聊，“他问我家里的事解决没有，生怕我之后不能去片场补拍了。”
“哦。”曲直点了点头，“我觉得应该解决了百分之九十了吧，剩下的百分之十，是需要再给她们一点时间。”
郑宝珠睁了睁眼：“怎么就百分之九十了？”按那天她揣摩她外婆的态度来看，最多也就百分之六十，不能更多了。
曲直没有说话，郑宝珠见他又卖关子，便呵了一声没再追问。中午在外婆这里吃过饭，郑宝珠提着给葛老师的大包小包的礼盒，下楼去取车。曲直见她两只手都提不过来，想上前去帮她提，临出门被苏明喜叫住了：“曲直。”
她朝曲直招了招手，让他过来，曲直看了眼前走着的郑宝珠，又退了回来：“怎么了苏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