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下了软蛋,再不就是只准备补偿他一家,想孤立咱哩!
老赵和老婆忧心忡忡,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早上起来,风呜呜叫,果然是降温了。老刘和老婆各戴一顶褐色的新绒帽,在院子里生炉子,狼烟动地的。
老赵装作烤火,凑上去说刘哥,昨晚住建局那俩同志来咋说了?
老刘捣着炉子,头也不抬地说:没咋说,还是说的钓鱼的事。
老赵就说:哦……
转身回家了。刚到家一会,老赵老婆出来了,手里抓只猫,狠狠地打着,夹枪带棒的骂道:你这老不死的猫,就知道偷腥吃独食,吃吃吃,撑死你!妈那逼天冷一点你就钻被窝,你咋不弄顶帽子戴着哩!
边骂边用巴掌扇猫的脸,嘴里还呸呸地啐着。
老刘和老婆听了一阵,沉不住气了。老刘掂着火钳子,走过来说他婶,你这夹枪带棒地是骂谁哩?
老赵老婆把猫往地下一摔,说,我骂我家猫碍你啥事了!你耳朵又不发烧你管这闲事干球哩!你这不是狗拿耗子吃饱撑的了吗!
老刘的儿子上夜班刚回来,一听这话不依了,冲上来指着老赵老婆的鼻子说你这熊女人嘴巴干净点!否则对你不气!
这时候老赵从屋里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