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再听下去非把人听早泄了不可。由此说来,声音也可以淫人啊。
袁部长说我驻的那个村子叫做枣林村。驻村的第二天,就有个男青年拉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妇女找到我,要我给他们评理。那妇女怀里抱着个正在喂奶的孩子,脸哭得像个大花猫,还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是受到了丈夫的家庭暴力。那男的白白净净的,不像个农村人,右手却比常人多出一个指头,就是我们俗话说的六指。一问,才知道这男的是女人的丈夫,长年在南方打工。老婆生孩子的时候,请不了假,半年后才回来看老婆和孩子。
这一看,就看出问题来了。啥问题?原来丈夫发现,自己孩子耳朵上长了个肉瘤,也就是农村说的栓马橛儿。要说耳朵上长栓马橛儿,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这个男的就不答应了。为什么呢?因为有个叫大牛的邻居耳朵上也长了个这玩意,并且和自己的孩子方向一致,都在右耳朵上。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丈夫就不答应了,把老婆打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要逼着老婆承认和邻居的奸情。哪知道他老婆比江姐还江姐,受尽丈夫毒打,死死咬住那孩子就是丈夫的种,自己从未劈腿。丈夫无计可施,拉着他老婆,抱着孩子找到了我。
袁部长的这个故事确实有点意思,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