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废弃的窑洞,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也提不起精神。
班主任何老师坐在了他旁边的空位上,观察了一会,说,江风,你看上去好像不开心?江风说没有啊,开心着呢。何老师哦了一声。江风很想问问何老师是谁给她打的电话,但又想到这样太唐突,还是忍住了。但美美愤怒的表情和紧咬的嘴唇不时出现在他眼前,搞得他心烦意乱,就像一根鱼刺扎在他喉咙里,不吐不快。车刚上高速,他就再也忍不住了,装作很不经意地说,何老师,刚才是苏市长给您打的电话吧?
何老师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江风笑笑,说随便猜的。我只是从您的神情上判断出对方是个大领导。何老师不相信江风能猜的这么准,心想大领导多了,为什么他会单单猜中是苏市长呢?但除了猜测,又没有更好的解释,所以她将信将疑地望着江风,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但江风很快就将话题岔开了。这让何老师感觉到,这个江风,不简单。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江风度过了索然寡味的两日游,于周日下午返回云湖,到家时天已擦黑了。他感觉很累,不但身体累,心也很累。他去到餐厅,倒了满满一杯葡萄酒,一口气灌下去,脸也不洗就把自己扔到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早晨起来,已经将近九点